阳光缓缓地照进眼眸,秦伯牙万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,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组过,五脏六腑都还能体会到昨晚那种近乎癫狂的快感和痛苦,他怎么就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呢,明明那么痛,为什么还不觉得难受呢?脑子混混沌沌的,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他和连子期的关系呢?
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的,如果不是这一身的酸痛和这一床的污秽混乱,他会以为,昨晚只是一个异于寻常的春、梦,事如春、梦了无痕,如果只是一个春、梦,那该有?连子期不在,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和风满楼的关系,他合该不在的,只是,心里的某个角落,那种空空荡荡的感觉,真的是不受。
“把水端进来吧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门外那个一直徘徊不定的身影,是钟宝,从他醒过来,他就知道钟宝在那里,总是要被知道的,早和晚,也没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