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不太了解城昭,但是我能保证他绝对不是花心之人,他为你做了多少,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么?”唐怀瑟再次叹息,或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……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……但是为什么当时他不解释!为什么……”颜哲不知喝了多少瓶了,终于在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昏睡了过去,唐怀瑟咬了咬牙,站起身,揉了揉早已麻痹的双腿,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地上的醉鬼拖上了床,“哎,何必钻牛角尖呢?”唐怀瑟经历了好几次劝说未果之后已经放弃了劝说,算了,就让这个家伙放纵放纵吧……
正当唐怀瑟收拾好了房中七倒八歪的酒瓶打算离开的时候,城昭穿着粗气和刚打开门的唐怀瑟装了个满怀,城昭手快的一把拉住扶稳被后作用力撞击的正朝后方倒去的唐怀瑟,见人是唐怀瑟,也不多加客气,直接匆忙且慌乱的问道:“阿哲呢?”唐怀瑟见城昭终于出现了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指了指门内,淡淡的说道:“借酒消愁完了,已经睡下了,有什么误会……就说清楚吧。”城昭见满室的整洁,除了稍稍空气中弥漫的酒味之外倒是和平常无异,心下不由多了一份感激,“谢谢。”莫名的,唐怀瑟脑中浮现了顾南臻听到自己说谢谢之后的表情,有些落寂……也有些失望……
唐怀瑟告别后,城昭匆匆的跑至房中,此时颜哲睡相十分的不老实,特别是城昭进房了之后颜哲更是冷汗连连,最终模糊不清的说着类似“不要……离开……”一类的字样,城昭听了有些心疼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紧紧的抱着围绕着浓烈酒气的颜哲,口中呢喃着道歉的话语,“对不起阿哲,我害你伤心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