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,女郎肥满的花肉裹着粘滑的汁水,抽送起来又是顺畅,又是紧致,直把肉龙抱个难舍难分。尝到了好处,吴征哪里还听她的?哪里还停得下来?一下过后又是一下,连连奋力耸挺。
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,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。下下没首尽根不说,发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。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穴底花心,顶得那块娇嫩的软肉东倒西歪,也让韩归雁穴软腰麻。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,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,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。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,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。
前所未有的快感,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。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满嘴香脂,乐不可支。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,已额头见汗,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。
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。右乳被冰娃娃将rǔ_jiān定在嘴里,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,被拉的肆意地变形。左乳则全无阻隔,随着身躯拍起涛涛乳浪,抛起时荡盈盈高甩,落下时甸甸猛沉。玉茏烟只伸出香舌,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。奶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,奶儿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,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rǔ_jiān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,一听便能感受奶儿与舌尖之至鲜至嫩。
“我不成了……不成了……要……泄了……”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,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,迎合着吴征的抽送。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胸前勾挑含吮,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háo_rǔ,诸般美态全是春意浓浓,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,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。
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腰,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,不住痉挛的花肉让ròu_bàng一同震颤起来。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,急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。”
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,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,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,竟然看出了神。吴征一拍提醒了她,忙俯下身体,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。
之前卷茸丛中,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,将花肉翻搅得一塌糊涂。被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,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,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。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,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,吮上一吮,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。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,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肉有所顾忌?
可那根粗黑的肉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,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,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。韩归雁的幽谷虽美,胶合一处的肉龙却可怕。瞿羽湘左右为难间,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,浆汁飞溅,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,将突入到最深的ròu_bàng死死咬紧,那枚小肉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。
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。韩归雁全身皆美,抵死了拼命扭腰,让龟菇挤压着花心嫩肉,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,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。那癫狂又淫靡的模样,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。
女子尖锐的娇啼,男子粗重的呼吸,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。在肉龙几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,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,连带着花肉也一同瘫软,才有汩汩白浆,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……
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,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,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。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,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,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肉珠,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。瞿羽湘大悔,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,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可舒服么?”吴征环着女郎柳腰,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:“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?”
“嗯~”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,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,自觉仿佛肿了起来。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,难以忘怀,道:“你怎么也忍不得了?”
“实在太美,哪里还能忍得住?”
“我也觉得好看……”
“世上十个人里,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。虽有违天理,却是至美的画面。”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,道:“今后还要不要?”
“就怕顶不住,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,好像死过去一样。”韩归雁气力渐复,嘻嘻笑着忽然伸手,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奶儿在手,嗔道:“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,是不是忍不得发骚了?”
冷月玦一扭两扭,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,双手捂胸道:“没有没有,只消嘴里有好吃的,人家才不着急。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。”
“呸,看你平时斯斯文文,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。”韩归雁笑骂一声,她对冷月玦没有办法,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。女郎眼珠子一转,反手环住吴征正色道:“咳咳,这一次先饶过了你。你道为何?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,从犯轻罚。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,当先好好发落!”
“请夫人饶命。”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:“